第115章 监视
“讹诈？污蔑？”
素馨禁不住笑出声，她讹诈污蔑向水芸？她用得着讹诈污蔑她！
“这本账房账册上记得清清楚楚，姨太太怎么能说奴婢讹诈污蔑你呢。”
她摇了摇手中的账册，证据摆的这么清晰，她犯得着去污蔑她吗？
“哼！”
向水芸目光落到了素馨手上的账册，恶从心起，素馨与她相距不远，只要她将账本拿到手……
她是这么想的，也是这么干的。
向水芸一扫之前的恐惧，身上也仿佛有了力气，直接朝素馨冲了上去抢账册。
这一突然变故打了素馨一个措手不及，震惊之际，也躲闪不及，居然让向水芸成功抢走了账册。
难以想象，向水芸一个养尊处优的姨太太，速度还挺快。
拿到了账册的向水芸心也不虚了，腿也不软了，脸上的恐慌也不见了。她抬眼看着素馨，面目有些猖狂和得意。
“没有账册，你能奈我何！”
“你要干什么！”
素馨紧张的看着向水芸，她要做什么？
“我要做什么，哈哈，不过是谢瑶养的一条狗，居然也敢威胁我！”
向水芸挑衅的瞪着素馨，要多嚣张就有多嚣张。然后当着众人的面儿，直接撕了账册。
“刺啦——”
“刺啦——”
“刺啦——”
连撕三把，好好的账册就变成了一堆废纸。
“你的账册还给你，给我滚出去！”
没了账册，压抑怒气很久的向水芸便也不压着了，她一把将碎纸扔向素馨，异常嚣张的说道。没了账册，素馨就没有依仗，她又何惧！
“呵，呵呵。”
素馨突然笑了，连带着跟着她的两个丫鬟也忍不住跟着笑。
“你笑什么！”
她们笑的向水芸有些心慌，刚刚的底气仿佛又被人抽走了。
“奴婢笑你啊，是在是可笑的无知的很。”
素馨摇了摇头，看着向水芸的目光中满是嘲弄，就像是看着耍猴戏的一样。她伸出手，跟着她的一个丫鬟立刻笑嘻嘻的将一本账册递给了她。
“你仔细瞧瞧，这是什么。”
素馨将手中崭新的账册在向水芸面前晃了晃，“你以为奴婢会没有准备吗？这本，还有她们拿着的都是一样的账册。”
“这不可能！”
向水芸浑身一僵，一把夺过了素馨手里的账册，一翻开，果然还是刚刚一模一样的账册，她跟疯了一般的又撕了这一本账册。
素馨笑眯眯道：“你慢慢撕，撕完了这一本那儿还有呢。不仅她们拿的是，账房那里也有，随便你撕。”
素馨既然敢只带着两个丫鬟就来算账，就不怕那账册被她毁了。
“你、你刚刚是故意的！”
向水芸眼睛通红，满目恨意，素馨刚刚是故意让她抢走账册的！
“对呀！”
一声对呀，让向水芸脑子嗡的一声白了一大片，踉踉跄跄的后退好几步。而房间里的几个丫鬟居然没一个人上前去搀扶。任由向水芸绊倒了自己，直接摔在了地上。
“奴婢见姨太太生气，特意让你高兴高兴。你看，你刚刚不就挺开心吗？”
素馨居高临下的看着向水芸，将一本账册丢到了她身上。嘲弄道：“继续撕呀，随便你撕。”
“只是你撕完之后，记得折算银两，早些还回来。少将军给了姨太太一个月的时间筹措银两，这钱呀还是年前清完，你说呢？”
素馨好声好气的说，面上始终带着和煦的笑容，老远望去，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在与谁说笑呢。
“好了，我们回吧。将军还等着复命呢。”
她转身带着两个丫鬟毫不犹豫的离开了，就如她们来时一样。
等到她们出了门，一旁当透明人的丫鬟才争先恐后得去搀扶向水芸，结果被向水芸全赶出去了。
整个长青院的氛围越发的紧张，几乎已经到了人人自危的地步。
他们都知道，天彻底的变了。
素馨三人出了长青院直接就回了芙蓉院，谢瑶正在摘院里的梅花。乐仪凌霄也都提着花篮，小心的挑选着谢瑶需要的梅花。
至于李明煜，抱着小白在一旁看着，目光却一直都跟着谢瑶。
而傅轻言和苗青青，侧房中隐隐约约传出背诵的声音，苗青青的自然还是在上课了。
“将军。”
“怎么样，长青院是什么反应？”
看见素馨回来了，谢瑶将手中的花放在篮子里，不忘朝乐仪嘱咐继续摘花，然后就朝屋里走去。
素馨赶紧跟了上去，边走边说道：“一切都如您所料，她不承认，更从奴婢手中抢夺了账册撕毁。”
在谢瑶面前，素馨是老老实实的，一点都不敢放肆，要多恭敬有多恭敬。
能不恭敬吗？
素馨她们都知道谢瑶可是太子的心上人，是未来的太子妃！是她们日后的主母！
岂敢不用心？
她们从没有怀疑过谢瑶会与李明煜走不到最后，哪怕是前一次两人吵架，她们也都相信两人会和好如初。
“呵。这么多年过去了，她倒是与以前一样没半分变化，还是一样的愚蠢。”
谢瑶笑了笑，眼底却没什么笑意。十四年前向水芸就是如此没脑子，现在还是。一册那样重要的账册岂会只有一本，居然想到的是撕毁，何其可笑。可是就是这样一个可笑的人，就是十四年前唆使谢敏之宠妾灭妻之人。
“你紧紧盯着她的动静，我要知道，那些东西去了何处。”
“是！”
素馨赶忙应道，监视向水芸这么重要的任务谢瑶放心交给她是对她的信任，更表示着她在谢瑶心里的地位。
要知道，这些重要的事情，以前谢瑶都是让如意一手掌管。而现在，如意分身乏术，她正安排着那些教书先生的事情。谢瑶将这个任务交给了她，她必然不会让谢瑶失望。
“你去忙吧。”
“是，奴婢告退。”
素馨告退离开了芙蓉院，她现在是将军府的大总管，本身事务不少，又临近年节，府上要操办的事项也增多，每天都有事干。
谢瑶在屋中坐了好一会儿才出门。乐仪几人已经将梅花摘好了，院里就李明煜还抱着小白，逗着跟在他身边的点雪。
看见谢瑶出来了，点雪立刻就抛弃了李明煜，直接跑到了谢瑶身边。
想李明煜第一次出现在点雪和小白面前时，一猫一狗可都是把他当成了伤害谢瑶的人，特别是点雪，别说和他玩了，之前还帮着傅轻言咬他。
这才过了几日，李明煜就收服了一猫一狗。
谢瑶可是知道自己养的这两小只是轻易不认人的，在北疆的时候，连傅轻言也是花了好长时间才让他们俩熟悉，才允许他亲近。李明煜用了多久？不到三两天吧。
真是奇怪。
“你待了这么久，还不回去。”
“急什么。”
李明煜抱着小白走到了谢瑶面前，“瑶瑶你怎么又赶我回去？父皇也没急着召我回去呢。”
他抱着猫，脸上故意露出了委屈的表情，“你烦我了吗？”
“喵！”
小白本来在李明煜怀里睡觉，这会儿不知道怎么的也清醒了，看见谢瑶就在面前，直接就从她怀里跳到了谢瑶肩上蹲着。
“烦了。你知不知道什么叫远香近臭，距离产生美。你看，就连小白都嫌你了。”
谢瑶故意揶揄他，小白仿佛是听明白了谢瑶的话，也跟着喵了一声，然后蹭了蹭谢瑶的脸颊。
简直不要太扎心！
“……”
李明煜面色黑了黑，一把握住谢瑶的手，目光灼灼盯着她，非常严肃道：“他嫌弃就嫌弃，你不许嫌弃！我可是要和你一辈子都要在一起！”
“噗！”
谢瑶现在发现李明煜也太好玩了，简直有时候就像个孩子似的。
“殿下你几岁了？”
“叫我长熙！”
李明煜这几日一直努力的让谢瑶忽略他的身份，什么殿下不殿下，他说过，在谢瑶面前，他永远都是长熙。
“那好吧长熙，你几岁了，怎么跟个小孩儿似的。”
谢瑶也在称呼上一直与李明煜做斗争，这厮开始还是暗示，现在就是赤裸裸的明示。偶尔她恍神的时候，条件反射就喊成了长熙，有了一次就有两次，现在她那最后的坚持已经岌岌可危。
“瑶瑶说我多少岁我就是多少岁。”
李明煜露出了笑容，握着谢瑶的手紧了紧，只要能让谢瑶态度软化，太子的包袱根本不重要，他才不在乎。
或者换个说法，这就叫做攻心为上。
谁让谢瑶对他耍无赖像小孩幼稚的的行为底线不断放低呢，那当然就是打蛇随棍上，得寸就觑尺。他要让谢瑶的眼里再也容不下其他人，让她的心里只住下他！
“你一直待在将军府也不行啊，我身体已经好了，你不用担心。”
之前他一直想留下就是谢瑶身体没好全，现在她已经完全康复，李明煜就没有理由待下去。他是一国太子，国务繁忙，就算是有皇帝在宫中坐镇也不可胡来。
“你都这么长时间都没回宫了，也该回去了。而且，若是让御史知道了你一直待在我府上，那岂不是要参我一本！”
相处这么长时间，不仅李明煜摸清楚了谢瑶的死穴，谢瑶也只知道该怎么样才能让李明煜退步。
他一定不愿意让御史来参她一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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素馨禁不住笑出声，她讹诈污蔑向水芸？她用得着讹诈污蔑她！
“这本账房账册上记得清清楚楚，姨太太怎么能说奴婢讹诈污蔑你呢。”
她摇了摇手中的账册，证据摆的这么清晰，她犯得着去污蔑她吗？
“哼！”
向水芸目光落到了素馨手上的账册，恶从心起，素馨与她相距不远，只要她将账本拿到手……
她是这么想的，也是这么干的。
向水芸一扫之前的恐惧，身上也仿佛有了力气，直接朝素馨冲了上去抢账册。
这一突然变故打了素馨一个措手不及，震惊之际，也躲闪不及，居然让向水芸成功抢走了账册。
难以想象，向水芸一个养尊处优的姨太太，速度还挺快。
拿到了账册的向水芸心也不虚了，腿也不软了，脸上的恐慌也不见了。她抬眼看着素馨，面目有些猖狂和得意。
“没有账册，你能奈我何！”
“你要干什么！”
素馨紧张的看着向水芸，她要做什么？
“我要做什么，哈哈，不过是谢瑶养的一条狗，居然也敢威胁我！”
向水芸挑衅的瞪着素馨，要多嚣张就有多嚣张。然后当着众人的面儿，直接撕了账册。
“刺啦——”
“刺啦——”
“刺啦——”
连撕三把，好好的账册就变成了一堆废纸。
“你的账册还给你，给我滚出去！”
没了账册，压抑怒气很久的向水芸便也不压着了，她一把将碎纸扔向素馨，异常嚣张的说道。没了账册，素馨就没有依仗，她又何惧！
“呵，呵呵。”
素馨突然笑了，连带着跟着她的两个丫鬟也忍不住跟着笑。
“你笑什么！”
她们笑的向水芸有些心慌，刚刚的底气仿佛又被人抽走了。
“奴婢笑你啊，是在是可笑的无知的很。”
素馨摇了摇头，看着向水芸的目光中满是嘲弄，就像是看着耍猴戏的一样。她伸出手，跟着她的一个丫鬟立刻笑嘻嘻的将一本账册递给了她。
“你仔细瞧瞧，这是什么。”
素馨将手中崭新的账册在向水芸面前晃了晃，“你以为奴婢会没有准备吗？这本，还有她们拿着的都是一样的账册。”
“这不可能！”
向水芸浑身一僵，一把夺过了素馨手里的账册，一翻开，果然还是刚刚一模一样的账册，她跟疯了一般的又撕了这一本账册。
素馨笑眯眯道：“你慢慢撕，撕完了这一本那儿还有呢。不仅她们拿的是，账房那里也有，随便你撕。”
素馨既然敢只带着两个丫鬟就来算账，就不怕那账册被她毁了。
“你、你刚刚是故意的！”
向水芸眼睛通红，满目恨意，素馨刚刚是故意让她抢走账册的！
“对呀！”
一声对呀，让向水芸脑子嗡的一声白了一大片，踉踉跄跄的后退好几步。而房间里的几个丫鬟居然没一个人上前去搀扶。任由向水芸绊倒了自己，直接摔在了地上。
“奴婢见姨太太生气，特意让你高兴高兴。你看，你刚刚不就挺开心吗？”
素馨居高临下的看着向水芸，将一本账册丢到了她身上。嘲弄道：“继续撕呀，随便你撕。”
“只是你撕完之后，记得折算银两，早些还回来。少将军给了姨太太一个月的时间筹措银两，这钱呀还是年前清完，你说呢？”
素馨好声好气的说，面上始终带着和煦的笑容，老远望去，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在与谁说笑呢。
“好了，我们回吧。将军还等着复命呢。”
她转身带着两个丫鬟毫不犹豫的离开了，就如她们来时一样。
等到她们出了门，一旁当透明人的丫鬟才争先恐后得去搀扶向水芸，结果被向水芸全赶出去了。
整个长青院的氛围越发的紧张，几乎已经到了人人自危的地步。
他们都知道，天彻底的变了。
素馨三人出了长青院直接就回了芙蓉院，谢瑶正在摘院里的梅花。乐仪凌霄也都提着花篮，小心的挑选着谢瑶需要的梅花。
至于李明煜，抱着小白在一旁看着，目光却一直都跟着谢瑶。
而傅轻言和苗青青，侧房中隐隐约约传出背诵的声音，苗青青的自然还是在上课了。
“将军。”
“怎么样，长青院是什么反应？”
看见素馨回来了，谢瑶将手中的花放在篮子里，不忘朝乐仪嘱咐继续摘花，然后就朝屋里走去。
素馨赶紧跟了上去，边走边说道：“一切都如您所料，她不承认，更从奴婢手中抢夺了账册撕毁。”
在谢瑶面前，素馨是老老实实的，一点都不敢放肆，要多恭敬有多恭敬。
能不恭敬吗？
素馨她们都知道谢瑶可是太子的心上人，是未来的太子妃！是她们日后的主母！
岂敢不用心？
她们从没有怀疑过谢瑶会与李明煜走不到最后，哪怕是前一次两人吵架，她们也都相信两人会和好如初。
“呵。这么多年过去了，她倒是与以前一样没半分变化，还是一样的愚蠢。”
谢瑶笑了笑，眼底却没什么笑意。十四年前向水芸就是如此没脑子，现在还是。一册那样重要的账册岂会只有一本，居然想到的是撕毁，何其可笑。可是就是这样一个可笑的人，就是十四年前唆使谢敏之宠妾灭妻之人。
“你紧紧盯着她的动静，我要知道，那些东西去了何处。”
“是！”
素馨赶忙应道，监视向水芸这么重要的任务谢瑶放心交给她是对她的信任，更表示着她在谢瑶心里的地位。
要知道，这些重要的事情，以前谢瑶都是让如意一手掌管。而现在，如意分身乏术，她正安排着那些教书先生的事情。谢瑶将这个任务交给了她，她必然不会让谢瑶失望。
“你去忙吧。”
“是，奴婢告退。”
素馨告退离开了芙蓉院，她现在是将军府的大总管，本身事务不少，又临近年节，府上要操办的事项也增多，每天都有事干。
谢瑶在屋中坐了好一会儿才出门。乐仪几人已经将梅花摘好了，院里就李明煜还抱着小白，逗着跟在他身边的点雪。
看见谢瑶出来了，点雪立刻就抛弃了李明煜，直接跑到了谢瑶身边。
想李明煜第一次出现在点雪和小白面前时，一猫一狗可都是把他当成了伤害谢瑶的人，特别是点雪，别说和他玩了，之前还帮着傅轻言咬他。
这才过了几日，李明煜就收服了一猫一狗。
谢瑶可是知道自己养的这两小只是轻易不认人的，在北疆的时候，连傅轻言也是花了好长时间才让他们俩熟悉，才允许他亲近。李明煜用了多久？不到三两天吧。
真是奇怪。
“你待了这么久，还不回去。”
“急什么。”
李明煜抱着小白走到了谢瑶面前，“瑶瑶你怎么又赶我回去？父皇也没急着召我回去呢。”
他抱着猫，脸上故意露出了委屈的表情，“你烦我了吗？”
“喵！”
小白本来在李明煜怀里睡觉，这会儿不知道怎么的也清醒了，看见谢瑶就在面前，直接就从她怀里跳到了谢瑶肩上蹲着。
“烦了。你知不知道什么叫远香近臭，距离产生美。你看，就连小白都嫌你了。”
谢瑶故意揶揄他，小白仿佛是听明白了谢瑶的话，也跟着喵了一声，然后蹭了蹭谢瑶的脸颊。
简直不要太扎心！
“……”
李明煜面色黑了黑，一把握住谢瑶的手，目光灼灼盯着她，非常严肃道：“他嫌弃就嫌弃，你不许嫌弃！我可是要和你一辈子都要在一起！”
“噗！”
谢瑶现在发现李明煜也太好玩了，简直有时候就像个孩子似的。
“殿下你几岁了？”
“叫我长熙！”
李明煜这几日一直努力的让谢瑶忽略他的身份，什么殿下不殿下，他说过，在谢瑶面前，他永远都是长熙。
“那好吧长熙，你几岁了，怎么跟个小孩儿似的。”
谢瑶也在称呼上一直与李明煜做斗争，这厮开始还是暗示，现在就是赤裸裸的明示。偶尔她恍神的时候，条件反射就喊成了长熙，有了一次就有两次，现在她那最后的坚持已经岌岌可危。
“瑶瑶说我多少岁我就是多少岁。”
李明煜露出了笑容，握着谢瑶的手紧了紧，只要能让谢瑶态度软化，太子的包袱根本不重要，他才不在乎。
或者换个说法，这就叫做攻心为上。
谁让谢瑶对他耍无赖像小孩幼稚的的行为底线不断放低呢，那当然就是打蛇随棍上，得寸就觑尺。他要让谢瑶的眼里再也容不下其他人，让她的心里只住下他！
“你一直待在将军府也不行啊，我身体已经好了，你不用担心。”
之前他一直想留下就是谢瑶身体没好全，现在她已经完全康复，李明煜就没有理由待下去。他是一国太子，国务繁忙，就算是有皇帝在宫中坐镇也不可胡来。
“你都这么长时间都没回宫了，也该回去了。而且，若是让御史知道了你一直待在我府上，那岂不是要参我一本！”
相处这么长时间，不仅李明煜摸清楚了谢瑶的死穴，谢瑶也只知道该怎么样才能让李明煜退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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